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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理视野中的西方本体论与先验论(12)

来源:数理化学习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28 15:16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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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以上之所言,曰:西方哲学本体论得以产生的几何—微积分之理论背景。当今之论者如果忽视了这种特殊的数学逻辑背景,而放肆地大谈西方哲学本体论,

以上之所言,曰:西方哲学本体论得以产生的几何—微积分之理论背景。当今之论者如果忽视了这种特殊的数学逻辑背景,而放肆地大谈西方哲学本体论,则显然走样且有失准确了;如果在中国心性哲学中,也大谈这种本体论,那则差之千里了。上文已说到以汇通中西哲学著称的一代大师牟宗三,他在其《佛教与般若》的巨著中,也依佛教的 “一心开二门”而开出了“两层存有论”(本体论);真如门开出“本体界存有论”,曰“无执的存有论”;生灭门开出“现象界的存有论”,曰“有执的存有论”。*参见牟宗三:《佛教与般若》,台北:台湾学生书局,1977年。这里有两个问题值得推敲:一是牟氏之Being多为本体论,且说西方哲学是逐物哲学,为“实有”(Being)而奋斗;中国佛教哲学是心性哲学,则为“去掉”这实有而奋斗。*牟宗三:《中国哲学十九讲》,第237页。如此说来,中国心性哲学则不会产生什么“Being”的问题(存有论问题或本体论问题。但牟氏又坚持儒家道德实有〈实体〉论)。二是两层存有论,如果又译成两层本体论的话,尽管仍有“有执—无执”之别,这在概念厘析上是否存在矛盾呢,且与牟氏之卓识“中国佛教心性哲学为‘去掉’这‘实有’(Being)而奋斗”发生矛盾。故牟先生之油滑点,也许是混淆了“道德功能”与“道德实体”之大别,这是中西在道德观念上的根本分歧。

若在中国心性哲学中大谈道德实体(故牟氏常说,儒家是通过道德意识来把握实有〈Being〉的,亦即儒家有其“道德实体”云云),必然油滑而不可止。其实,中国道德只讲功能,绝对不讲什么实体的。实体永远都是“物”之哲学的特有概念,牟氏许多失误之处,皆源于以“实体”混淆了“功能”之所至。故大凡把中国心性哲学中之“道德功能”混作“道德实体”(实有)者,则必然陷入“中国哲学本体论”的泥坑中而不可拔。中国之道德功能说,源于圣人系列德性仁心之“善”性,善性(人性善)不是实体,而是关系,只在相互作用时才显其功能效应,协合成为和谐一体(如“孝”之道,只存在于父子之关系中,唯有在此等关系中,才能发见孝之道。在此等关系之外,不可能有孝之实体Being。甚至连孝之“模式”都不存在)。

著名中国上古史专家许倬云则持与牟氏略有差异的观点:“中国的宇宙观一方面是生生不绝的,另一方面随时转向的,每一代都可以参与,每一个人都可以发挥影响。犹太教、基督教传统的观念是Being(存有),而中国人的思考是becoming(呈现)。中国的整个思想方式是针对becoming,不是针对Being来想,Being是固定的,已经存在那边的东西(A)。印度的佛教讲Being‘如是’as such,是因果律不断在扩散,因而轮转。而中国becoming,针对印度佛教的Being‘如是’讲(B),《易经》关注变化过程,不断在变动的过程(C)”。“由此观之,中国的becoming的思考,与犹太教、基督教和佛教的Being大不相同,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思考方式。于是中国人注意的对象,比如《易经》,人们注意的是变化,是注意过程,而非实质。”*许倬云:《观世变》,桂林: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,2008年,第150页。许氏以上之A、C点都是否定中国文化中有Being之问题的,或说,根本就没有什么“本体论”的。至于佛教的“真如”能否译为Being(即B点),那是可以推敲的,这与牟先生的“佛教是为去掉这实有Being而奋斗”的观点,略有出入。但不管怎样,许氏之见,都是一大卓识。许氏对中国古代文化之研究、理解,远在俗辈之上(大陆也有人“照着说”,但调子、内涵都发生了变化)。

如果是层出不穷地发明与使用“本体论”术语(时则以“本体”代“本体论”),铺天盖地而来,汇聚成为大著的“坚强堡垒”与自欺欺人的“深渊”,制造理论迷信。此等玄论,正如马戏团在玩弄自家的杂技,只有炫耀与掩眼法,而无交流的品性与价值——不知所云了。何以故?因为这些“心想事成”的本体论,全是主观意欲的产物,与数学逻辑之运思、推演,毫无关系,与“笛卡尔—莱布尼茨—沃尔夫”的本体论更不相粘。

《中庸》曰:“天命之谓性,率性之谓道,修道之谓教。”此三句话之丰富蕴含便是中国文化及其哲学之“大全”。“天命—(心)性—道—教”一气贯通,展现了四千年文明的伟大历程,那发端的一体结构就是:“天命—(心)性”;其上下同流,得道成教,且日用而不知。若谨守“天命—心性”的良性循环通道(此即心体性体之“源头”),厉行“率性”—“修道”而达乎“穷理尽性以至于命”(此即“功夫论”),我们将永远不败地立于中华大地上。面对“逝者如斯夫”的长江黄河,我们“乐天知命”、“心安理得”——何必成天繁忙于去攫取西方人于逐物中由数理而来的那个“取之唯艰,用之唯难”的“本体论”呢!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”,“天理流行—当下即是”!*上文说到20世纪80年代初,中国大陆逐渐由“神学”时代转入“准人学”时代,海外华人成中英等乘虚进入大陆讲学,趁学界理论思维的荒芜、空白,大讲特讲“中国哲学本体论”,并称天、命、心、性、理、气等就是本体论,可谓荒谬至极,且加深了大陆理论元气的痼疾与创伤,流毒广泛,成为中国大陆“本体论”理论时髦泛滥成灾的直接根源之一。当年他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的演讲,虽有灾难后的新奇性与玄虚的刺激性,但“污染”极为恶劣。时至当今,真可谓:“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也”。然而“先天之畸形怪状”也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
文章来源:《数理化学习》 网址: http://www.slhxxzz.cn/qikandaodu/2021/0728/711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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