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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理视野中的西方本体论与先验论(20)

来源:数理化学习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28 15:16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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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图3 《中庸》朱子注示意图 朱子的注释,有三个层次:A式,通透《中庸》全文之大义;B式,突出“致中和”的功夫论,无此功夫论,“喜怒哀乐”之“性

图3 《中庸》朱子注示意图

朱子的注释,有三个层次:A式,通透《中庸》全文之大义;B式,突出“致中和”的功夫论,无此功夫论,“喜怒哀乐”之“性—情”将是一潭死水;有了“致中和”之功夫论,才能呈现“大本—达道”,才能可能成为“天地位—万物育”的生生世界。故“致中和”的功夫论,是中国文化实现自身的实践方式(孔夫子:“诗三百,一言以蔽之曰:思无邪”;《关雎》“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”。《诗》大序:“发乎情,止乎礼义。”一部中国文化史所追求的就是这种“思无邪—情之正”的崇高境界。中国人的伟大胸怀,就是致“中和”,它是中国五千年文明的一块基石)。因而黄梨洲说:“心无本体,功夫所至,即为本体。”这就是以功夫论去呈现“心性之体”,也以功夫论的展开与表现“心性之用”。应该说《中庸》原义本身早已包含了“体—功夫—用”之三项式精神,但却未能以“体—功夫—用”之分明的三联式之总体构架明示出来,而朱子则运用“体用”论与功夫论去展开其规范之三联式,这种哲学史上的方法论贡献,可谓冠绝于世;C式,可曰规范式,是B式的简化,但其根源却在A式和B式中。

何谓体用论,争论之声不绝于耳,其根源则在于上面三项式之“缺与全”、“隐与显”的问题上。所谓“缺与全”,即是指宋明之前多存缺(有体无用,有用无体,或体用已连用,但又欠功夫论),宋明儒者则多全;前者,多为隐,后者多为显(认真讲起来,只有熊十力之《体用论》面世之后,才有丰硕的内容和广泛应用的有效性)。这并不是中国人的笨,而是中国文化历来对方法论的藐视(西方文化中之方法论,得益其科学的昌盛。方法论总是与科学相连的,但中国民族缺少科学观念)。对中国文化谙熟于心的钱穆先生说:“体用两字连用,始见于东汉末年(魏伯阳)。古人常言用,不及体。”*钱穆:《晚学盲言》(上),第31、187页。“用”,具体、有用,在眼前;体,抽象,属依托,不在眼前。老子曰:“三十辐,共一,当其无,有车之用;殖以为器,当其无,有器之用;凿户牖,当其无,有室之用。”此中之“—器—户牖”应说就是“体”,但只有当它为“无”时(“虚—实”相生),才能显其“用”,也许这就是古人多言“用”不言“体”的原因,其次,中国文化(书/画)极讲究“空白”与“虚—实”相生,所谓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,即是恰当的描述。认真追究起来,其实“用”之背景根源,却是一片浩茫的生生世界,此即是“体”,但被“用”隐没了。总之,中国文化与哲学中的普泛性方法论之诞生总是艰难的,朱子常说,孔子重功夫论,孟子重心之体(仁体)。孔孟之绝代圣人皆如此,何况众生乎?

综合上述所言,中国心性哲学中的体用论,概括地说,应有两大特征:其一,体,不是指物体,应是指“心体”与“性体”,即使涉及“物体”(—器—户牖等),也必从属于心体或性体。这便是“尊德性而道问学”信条的大用:“尊德性”必统辖一切,“道问学”必回归于“尊德性”;其二,体用论之规范式必须是“体—功夫—用”三项式,缺一即为残缺,难释体用论之真义。

此外,今天学界的“本体”言说满天飞舞,有时滑向“本体论”,有时滑向“体用论”,有时也滑向“物体论”(依托之物)……成为“三不象”的学问,这种大混乱,何时才能平息下来?其混乱之根源,也许并非源于无知,大多是依于“瞒和骗”——理论之运思中的一种自欺欺人的大骗术。有相当一部分人,在中国心性文化研究中,动辄便是“中国哲学本体论”、“儒学本体论”、“仁之本体论”等等,这是中西相混的恶作剧;其次,在专业性理论研究中,动辄便是“艺术本体论”、“美学本体论”、“实践本体论”等等,似乎离开了本体论,便无话可说。这是变质变调的本体论(实即“本根论”);再者,则有人以“本体—本体论”特殊符码作为大海中的“救生圈”、理论陷于贫困时的“避难所”,故而层出不穷。名家某公的“工具本体、心性本体、情本体、历史本体、制度本体……”真是花样齐全,呼之即来(这种“本体”,有时也与“本体论”合一,如工具本体论,历史本体论等等)。故在我们这里,“本体—本体论”之独家言说,往往成为理论家玩弄的一种魔术把戏,戏中无它,即失去旦角,唱不成戏了。

令人深思的个案是,20世纪40年代,熊十力在与友人的通讯中,也大力提倡、鼓吹在中国文化研究中应使用西方的“本体宇宙论”、“本体论”等等,觉得中国古学都是散珠妙言,因欠缺西方人的宏大构架,难成气势,故采之以为援。1949年之后,他目睹西方术语进入中国,显出了“唯物—唯心”、“主观—客观”相撞击的刀光剑影时,他似乎又有了大醒悟。1954年12月14日在给郭沫若(郭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)的信中说:“古学还他古学,不可乱他真相。若变乱之,是使思想界长陷于混浊。此有百害而无一利也。”其中,无疑地也有深刻的自我批判。熊氏于1956年至1957年完成了他的新作《体用论》(1958年出版)。他在开篇的《赘语》中说:“此书之作,专以解决宇宙论中之体用问题(宇宙实体简称体,实体变动成宇宙万象,是为实体之功用,简称用),体用之义,创发于《变经》(《易经》古曰《变经》,以其阐明变化之道故)。晚周群儒及诸子,无不继承《大易》,深究体用。大概儒家未甚离孔子本旨。诸子百家著作当甚宏富,其于体用问题有无专著,今无从考。老庄言道(即实体之名),犹未有其见……道家之宇宙论,于体用确未彻了。”以上熊氏之大笔所述,不啻是中国体用论简史,见出了以体用贯串始终的红线。有人质问:“公之书,以体用不二立宗。然只说实体变动而成功用,却未说明实体是何等性质。”熊氏答曰:“只有就功用上领会实体的性质。”他又补充说:“余之学宗主《易经》,以体用不二立宗。就用上而言,心主动以开物,此乾坤之大义也。”*熊十力:《体用论》,北京: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,2009年,第7—8页。由此看来,熊氏所指的“宇宙论中之体用”(应该是乾坤之体用),绝非纯物之体用,而是在“心主动以开物,此乾坤之大义也”统辖下的体用论。看来,他已抛弃了1940年代的西化主张(本体论/本体宇宙论),以《变经》之大旨(体用不二)立宗,且一切皆在“心”之统辖下“开物成务”,故其“体”,仍是心体或性体(唯一之疵点,是仍使用西方人的“宇宙论”术语,其实熊氏之“宇宙论”不过是由时兴而来之变相的“乾坤论”而已)。熊氏由20世纪40年代的西化主张,终于回归到《易经》体用论的主线上来,足可发人深醒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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